一
我没进过医学院校。我小时候太让人讨厌,老被开除。我的中医是自己买书学的。我号脉是我自己见人就号号出来的,那是我在劳改队时候的精神寄托。83年我18岁进去,91年我出来。94年,父亲得了贲门癌(说实话,多半是被我气的),花钱请了省肿瘤医院的刀功料理后病没去一点,吃了还是吐。那时候,我就隐约感到不妙。似忽想到了中医的某些物理原理(阴阳五行和六气的运气学其实是及具物理原理的),但是没等我开口说换我治父亲的病,就已经被那些个专家门的西医论点给批下来了。眼看着老人家基本的运化功能在消衰,到了病入膏肓地步,他们才把化疗停了下来,让我们出院。是我偷着给父亲用了黄芪二百克,鸡血藤一百克,甘草十五克,连吃三天才缓过神来。一个月以后,爹能下楼了,可是老人还是听医院的,又进行了第三次化疗,我半月后外地回来,爹就死了。问,医院的人说不出什么,……
二
爹的骨灰碴子是炀手的,怀抱着它,脑子里总是半年前爹的丰腴笑貌。由此后来的一段是我发奋读破《内经》的日子,也是我现在和将来一直要向世人说医论道的启端。因为5年后的我几乎出现了和父亲同样的病机。(父亲年轻时也是烧心顶气,就想在嗓子里向下捅一把刀放血才好受)全家都吓傻了,快动员我去做各项检查。我说不用,做也是一样。近一年的时间,我都是按照中医学院教材的路子来尝试着治疗自己,无效的。后来我终于乱中想到了一个很普通的中成药,结果用了后,神效。我知道我已经找到了让我的神体升降出入的良方了,我的病根我已经找到了。由此我又重新翻看了《内经》,我发觉我的治疗路子是越过金元以后的各类方书,于上古时代的理书--《内经》暗合了。时到如今,我也仍然说,我这人很懒惰的。我每发现一步自己认为很新的中医理论(绝对不是中医研究生所发现的,更不是医院所流行的考级浪费粮食那些所谓的高深题。说实在的,全国象我这样虫子般钻研医经的人,都会轻易的把他们的方书当破烂卖的)看的太多了,很多都在重复,虽是说加减方却都是没有根的)。再回头看《内经》时,这时候发现那里早已经有了很明确的